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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公曾脱口而出怀疑过她跟盛北弦是堂兄妹。
而且，他说过，他因为一些私人恩怨，不同意卫清跟那个男生交往。
外公不肯说出私人恩怨是什么，她猜他口中的私人恩怨应该跟盛家有关。外公晓得她嫁到了盛家，担心影响她，选择了隐瞒。
最重要的一点，盛以辉目前仍对卫清有感情。
他第一次见她时，那种眼神，过分慈爱。
时至今日，他仍是对她照顾备至。
想到当初她跟盛北瑜不对盘，几乎每一次，盛以辉都是毫不犹豫站在她这边，对自己的女儿疾言厉色，甚至罚盛北瑜跪祠堂，导致她落了病根。
这不是爱屋及乌是什么？
这些猜测，她有几分把握。
不然也不会贸然前来问盛以辉。
她问这些也不是要证明什么。
就算妈妈爱过盛以辉又怎么样，已经都过去了。
她只是想弄清楚心中的疑惑。
盛以辉有些意外，“这些你都是听谁说的？”
问完，他兀自低头笑笑。
楚心之回了一趟卫家，这些肯定是卫老爷子告诉她的了。
二十多年前的往事，除了卫老爷子，还能有谁知道。
“是我说的这样吗？”如果卫清当年喜欢的是他，那么他们为什么会分开。
楚心之突然发现，盛以辉在性格方面跟锦川有点像。
他们都是那种温润清俊的男人，笑的时候如春风拂面，怒的时候也仅仅是额头添了几道折痕。
卫清大抵骨子里喜欢这种男人。
可是——
盛家还有一个盛以铭，盛北弦的父亲。
会不会是他？
如果是他，她就不该问这些。
胡乱想着，又莫名联想到慕浥枭的话。
她更是一头雾水。
“你也不用瞎猜了。”盛以辉放下酒杯，抿了抿唇，眼眸定定地看着一处，“你妈妈，确实跟我在一起过。”
楚心之虽然猜到一些，但亲耳听他说出来，还是觉得惊讶。
“那她后来怎么——”
盛以辉抬手揉了揉眉心，呼出一口带着酒味的气息，“我并不晓得她是卫家的女儿，更不晓得她为了我跟卫家断绝关系。如果早知道，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就会告诉你关于你的身世了。”
他叹息一声。
“那你们后来为什么分开了？”
盛以辉摇摇头，“是她不要的我。”
楚心之：“……”
“说起来挺好笑的。”盛以辉苦笑，“我都不知道她当初为什么和我说分手。她都能为了我跟家里断绝关系，却不告诉我分手的原因。”
“我后来问过很多次，她不肯告诉我，并且看着我的眼神非常狠绝。”
“再后来，她还没毕业就被星探发现，进了娱乐圈。”
“之后，我就只能在银幕上看到她的身影。”
“记得好像过了好几年，突然就传出她退出娱乐圈的消息，跟楚锦书结婚，我当时找过她，她不同意跟我走，那般冰冷的模样是我从来没见过的。”
盛以辉提起这些，心情很沉痛。
“北弦说小时候见过我，是怎么回事？我来过盛家？”楚心之问。
盛以辉望着远处，想了想，“你妈妈好像牵着你来过盛家，当时你很小，大概四五岁的样子。你妈妈来找我说了几句话，至于说了什么，这么多年过去，我也忘得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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