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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写这个歌的人,一定了不起。”
嘴里哼哼有声,夏初七气恼得不行。不情不愿地挣扎着,却被他束缚了双手,等指尖儿上的凉意被他干燥的大手温暖了,她的气儿也就下来了。
纵容她离经叛道的思想,纵容她不合逻辑的脾气,纵容她各种各样的缺点,纵容她荒诞不经的言行,纵容得哪怕全世界都觉得她该杀该死,还有那么一个人……默默的,一直纵容她。
她眼睛一眨,他似乎就知道她所想。
赵樽深深看她一眼,果真闭上了眼睛。
狼烟起,江山北望。
边关烽火四起,京师仍是春意浓浓。
当然,这事儿她没有与赵樽明说。
这几日,京师城很是平静,百姓和乐。
夏初七恶狠狠瞪着他,觉得祖宗的脸都被她丢脸了。
那尴尬,实在不好提。
夏初七润了下唇,“大牛哥他能同意吗?”
一个“是”字,代表一个人生病的终结。
龙起卷,马长嘶,剑气如霜。
夏初七急吼吼的喘着气儿,也没了声音。
原来她寻了两辈子,只是想要一个可以纵容她的男人。
默了片刻,她微微侧一下身子,抿着嘴儿笑着,抬手顺了一下他的头发,又收回手来,双手来回搓动着,等手指头都搓热了,才重新在他太阳穴上慢慢揉了起来。
这货不是一直很能绷得么?
她心里一阵阵漏着风,沉默一下,才伸手覆在他的手背上,重重一捏。
稍稍放下心来,夏初七嘴里说不出来的涩意。
脑子都被亲懵了,夏初七还记得什么?
“我可告诉你啊,我要做得不好,你别瞎叫唤?”
在她吃痛的“嘶”声里,他掌心抚上她的脸,温度烫得惊人。
可千里之外大晏王朝与北狄的战争却没有停息。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只默默地吻着,没有什么花哨的动作,也没有什么传说中天雷勾地火的猛烈,就那么拥抱,亲吻,口沫与渡,耳鬓厮磨。好一会儿,他才侧躺过来,纳了她在怀里,就着那喘不匀的呼吸,轻声问她。
赵樽拉下她的手来,握在手中,轻轻摩挲着,语气凉凉的说,“大牛的家眷从青州府过来出了事,他未婚妻室死了。爷派人去查了,这事正是锦宫的人干的……那锦宫当家的,已然伏法。”
“阿七!”赵樽不等她说完,语气严肃了不少,“往后,不要与那些人再打交道。”
一个人在一个窝子里待久了,人就熟了。人熟了,感情就深了。当兵的人,大多只听顶头上司的话,军事将领频繁调度,兵与将则不熟,不熟则不会生变。这个道理,古今通用。
老皇帝自然舍不得杀这员虎将。
“不对不对,如今我身价不同了。郡主了,得加价,二十两。”
此时,此刻,她终是明白。
说到这里,马车已然入了皇城的大门。赵樽眸子冷了下来,握了夏初七的手,开始给她交代一会儿见了张皇后的事情,夏初七默默的听在耳朵里,他说,她听,只是点头。
她想把话头扯开,赵樽却是不允。
“您想要怎么补偿呢?”
“去去去,这辈子你都别想了……”
当然,她唱歌就没有好听的时候,与顾阿娇的《碧云天》那简直就是两个不同的调调。可她红着眼圈儿,还是一字一字清楚的唱完了。她知道,自己唱歌虽然不好听,可从理解军队,理解军人这一点来说,她与赵樽的心是同通的。
“您要带了银子,我便想你。您若没带银子,我才懒得想你。”
“敦伦”这个词儿夏初七以前不懂,其实也是新近才学会的。这不是要大婚了么?那从来没有生过孩儿的诚国公夫人,便亲自言传身教了她许多“敦伦”之事,她这才晓得,“敦伦”这个听上去刻板、神圣、严肃的词,竟然是指夫妻房丶事。
屋子安静了下来,除了呼吸,什么也没有。
就那么一下,她整个身子便热了。
夏初七是个明白人。
面颊一红,她斜睨过去。
她捻调掐词的学了时下女子的忸怩劲儿把这段台词念完,自个儿已经笑得趴在他怀里了,可他却没有笑,只在黑暗里静静的看着她,似乎根本就没有当她是玩笑似的,忽地一个翻身便压过来,脑袋蹭在她的颈窝儿里,在她耳边低低说了一句。
良久,他才稳稳的握住她的手,告诉她另外一件事。
事情也就僵峙了下来。
一个男一个女,一个喜一个欢,在这样的夜晚,必然不会让床单儿空惆怅。
担心李邈,可惜袁形,又想到赵樽一切都知道,却从未责怪过她……结果太意外,一个又一个意外,闹得她心里很是难受。为陈大牛难受,为陈大牛那枉死的未婚媳妇儿难受,其实也有些为袁形那个爽朗的汉子难受。但这些难受,却不好在赵樽面前表现过多。
“爷,不瞒你,先前我去打探我表姐消息时,知道她曾经与袁形接触过,我怕这件事也与她有关。你,你那里可有她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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