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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脸腻歪的笑容,她随口一说,“你告诉他,虎毒不食子。”
她那嘴巴是抹了油的,什么时候都不吃亏。
“月毓姐姐你是不知道,那楚七爱财如命,每天睡觉都要抱着银子的,没事儿便要摸来摸去,那几两银子啊都被她给摸得光滑滑的了。还有啊,上几次的事儿难道你不知道么?她的银子,被咱家爷给诓了,她气得一阵跳脚……”
那再也绷不住的矜贵和端庄,搞得夏初七真想要捧腹大笑。
光脚的人,从来都不怕穿鞋的。
还是那一间小柴房。
“傻子他哭得可厉害了,他不下马车,非得回头来找你,要不是我哄了她,我说你过些日子便会回去接他,他是说什么都不肯听的……”
夏初七轻轻撩着唇角,一眨不眨的盯着她,嘲弄的笑笑,接过包袱来。
毕竟傻子吧,他真就只是一个傻子,不会对他晋王殿下造成任何的威胁。
“怎么?你爱上我了?虽然我都睡过你了,但我可不会负责的哟?”
不是她不想和梅子再说什么,而是喉咙像被塞了一团棉花,堵了。
只是很不巧的,她偏生做的就是那个笑料。
这大晏王朝的大好河山,她还没有去见识过呢。
她无聊啊,她闲得发霉啊,就寻思找个人吵架。
静得除了落棋的声音,连半点儿别的声音都无。
在前世她也是一个爱臭美的女人,没事儿也爱瞎照镜子,摆弄着腰肢想,有一天肯定会有一个男人在她晨起换上军装时,从后面轻轻抱着她,轻柔的说句“老婆,早上好”,再献上一个早安吻。可随着她的年龄一天天拖得大了,她也没有找到那个可以与她同食同寝的人。
一句又一句。
“往后啊……”夏初七耸了耸肩膀,使劲儿一撇嘴,“我两个,还是等有了往后再说吧。”
没错儿,她这会子心情很不错。
这已经是三天来她第n次问候人家的祖宗了,可那些人或者是忍了,或者是已经习惯了,总而言之,就是怒一下,也就不再搭理她了。
丫又搞这儿装蒜瓣来了?
郑二宝摇了摇头,又似有所思的往书房去了。要知道,那个东西他哪儿敢拎进去啊,这几天他家那主子爷一脸的阴晴不定,谁触到他的霉头,谁就遭殃。前些日子,他建议让月毓侍寝的事儿,就已经让主子爷生气了,这一回再巴巴拎了汤进去,不是找挨揍吗?他傻啊他?
硬着头皮,郑二宝悄无声息地走了进去。
月毓的声音沉了一下。
再说了,恨他有个什么用呢?她自个儿抽疯发春怪得了谁?要是往后有机会,她想她定能拍着他的肩膀,高声赞扬他一句“哥们儿,玩得一手好牌”。
其实月毓也没有得罪过她。
赵樽就像没有听见,没有回答。
想到这里,她又有些庆幸。
“梅子别再哭了啊,让人听见多不好?一会儿传到爷耳朵里,下回看他还允不允你来看楚七了。”
梅子倏地抬起头来看着她。
“那就好,他呀,就是一个嘴硬心软的货。呵呵,赶明儿回了京师,我要一不小心成了你们家的晋王妃,月大姐你也千万不要觉得新鲜才是?”
一直坐在火盆边儿上捅着炭火,她想想又觉得住单间也没有什么不好。晚上睡觉的时候,再也听不见梅子的打鼾声了,而且这柴房里吧,打扫得还算干净,除了住进来整整三天都找不到人说话和有些担心傻子的安危之外,她也没有觉着空间逼仄狭小。
一看月毓顿时变得阴了不少的脸,她就舒心得很。
“还有啊月大姐,楚七我呢,也是一个文化人儿。那‘河清海晏,岁和时丰’代表了什么意思,你真以为我不懂啊?想来挑拨啥呢?我与赵樽两个人的事情,那也是我跟他的,要交待要处理也跟你一毛钱的关系都没有。拜托了,不要总把自个儿当成一棵葱。”
“你出去时,把陈景叫进来。”
她先去厨房将为赵樽准备好的滋补乌鸡汤给拎上,才一路去了玉皇阁。
闭了闭眼睛,郑二宝壮了壮胆子,又走向前一步,微微拘着身子,“爷,刚才月毓来过了,她和梅子去柴房里探视了楚七……”
“楚七,你怎么样了?是不是吃苦了?我瞧着你怎么瘦了一些,这身子骨本就没有肉了,再瘦都快没人了。呜,我一会子再去求爷,求她放你出来,呜,楚七,梅子好想你……”
“吼什么吼?”外头的守卫应了。
瞧,她就是这么可恨。
郑二宝也就慢慢的放下心来。
死死咬了一下牙,她扯了扯嘴角,回答得十分艰难。
“说。”赵樽声音比刚才更冷。
几次三番地玩耍着,她不知不觉哼唱起了歌儿来,嘴唇轻微翘着,带着一丝惯常的嘲弄和不屑,另外一只手又扯了扯身上那件小厮穿的青布直裰,不经意碰到怀里的桃木镜子。
“很难吃。”
踢了一下火盆,她躺到那张床上去,闭上眼睛又寻思了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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