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扯不扯啊,真是。
在灾难面前,果然人性最容易升华。
赵樽心里好像已经有了谱儿,睨她一眼,便未多言。
赵樽偏过头,静静地盯着她,呼吸浅浅的,冷冷的,像一个没有温度的大怪物,只唇角上扬出一个琢磨不清的弧度。
“没有?!老子刚刚一入院子便见到他钻进了法堂里,结果找一圈儿不见人影,定是藏在了你们这禅房里头。让开,让老子们进去搜……”
夏初七眼儿一眯,猛地伸出手,捂紧了他的嘴。
赵樽眸子浅眯下,“表演完了?”
赵樽顿步,墨石一样幽深的双瞳认真的盯住她,将她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才十分高姿态的华丽一拂袖袍。
籁籁……咝咝……
说完,斜睃了一下他面无表情的冷脸儿,夏初七眨巴下眼睛,用两只手捧着脸,突的一下伸出长舌头来。
要不是在外人面前得端着,夏初七真得当场喷口水。
夏草的确切年纪她不知,若说她前世的高寿么……
赵樽唇线一牵,不轻不重的问,“若为女子又如何?方丈何故不说透?”
“嗯。”
可她却能够感受到他身体的僵硬。嗤了一声,她轻笑,“你要不要绷得那么紧啊?放宽心吧啊,我是一个有节操的人……”
“小王的仆役。”
她有点儿奇怪了,拉了一个在院子里打扫的小沙弥。
小沙弥合了下十,伸手一指,“往前左拐,方丈禅院里。”
这么好?
“啊!啊?”
他沉下眉头,拽紧她的手腕,“下去!”
夏初七慢条斯理地从他背上跳下来,看了看远处的蛇尸胃里又沸腾了一下,却是再不敢离开他半步,手爪子一直揪着他的衣袖。他坐下来,她也坐下来,他躺下来,她也躺下来,再也顾不得她本就不多的矜持。
“官爷,您不能进去。”
可是,当他见到那个白须飘飘的方丈和那个端坐在主位上,姿态雍容华贵的赵樽时,气得小脸儿都绿了。
“楚七,你是个女子。”
赵樽神色淡然,瞟她,“你去。”
“幸亏是个男子。不然,因了方丈此言,岂不成了人间祸害?人人想要夺为己有?”
“殿下,主子爷,拜托了啊!”夏初七带着唱腔儿,难得的软了语气。
“阿唷,主子爷,您真厉害……这一招儿叫什么?”
“那什么……我说……喂……”
老和尚抚须而笑,“规矩定于人,斋戒却只在于心。”
“好吧……算你狠!”
脑子一清醒,她便想起来了——这不是一个男女关系开放的朝代。
老和尚颔首一笑,又瞥向了正在瞪赵樽的夏初七,神色慢慢地凝重了起来,“老衲观小施主面相,似为三奇贵人之相。若是小施主能把生辰八字报与老讷,倒是可以确定的。”
“……”
果然是同类,两人绝对适合做哥们儿——都钻钱眼儿里了。
“楚七,爷看你这样,是不想要镜子了?”
“啊哦,您是王爷,我又忘了。”夏初七总算看明白了,这货从开始到现在,基本上都是以压榨她、洗刷她、收拾她、贬损她为荣,以对她好、让她乐、逗她开心为耻。便是她说得再好听,他也不会多给她一个好脸色。
他的面前,一个圆几上头,摆了好几样上好的斋饭,还有一盘长得白白胖胖的大馒头。至少比她怀里揣着的那一个,更大个,更白。
“老衲一时失言,话多了几句,殿下莫怪。”
夏初七好奇了。
暴雨肆虐过的大地,满目苍痍。
“不如这样,我给你笑一个?就算成交了?”
刚才那几句发神经的话,是她故意说出来玩笑的。
轻唔一声,夏初七点头,“对啊,我要是男的,哪儿又需要你来保护?”
上来就问这样的问题?
一个人怪异地想着,她吭哧了几声儿,想想又翘起唇来,双手比划了一个“十”字的造型,皮笑肉不笑的调侃他,“爷啊,这世道,十两银子都能买一房媳妇儿了,你这陪我睡一个晚上,就要一百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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