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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说，这些人的身份都很清白，就是普普通通的龙国民众？”
白鹏迟疑了下，轻轻点头：“暂时而言……是这样的。”
林阳叹了叹气：“你觉得，别人会信吗？”
“林总，您是说……”
“不是王家指使的，又暂时查不到别的可疑线索，这才最麻烦啊。”
白鹏咋一听，还没领悟过来，但随着林阳转身回到旅馆楼上，他跟在后面默默思量了一会儿后，才突然醒悟过来。
想清楚的那一瞬间，他后背甚至冒出了点点冷汗。
是了！
跟脚清白，无人指使。
这就意味着，要么是幕后指使他们的人手段很高明，要么他们真的是被舆论裹挟冲昏了头脑的人。
前者，几乎是把可疑目标锁定在了林阳的身上。
因为以他这两年的传奇经历，再加上特殊的身份，是有能力布置到这一步的。
若是在境外，林阳就算真谋划了这些事，也无伤大雅。
可这是龙国境内，这种暴力抗议的行为，是从上到下都严厉禁止的。
哪怕京城那边的龙王再认可林阳，也不会允许林阳安排人玩这种打砸商店的行动。
这已经属于恶意破坏人民群众财产的行为了。
而如果是后者，那么林阳同样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当初林阳在决定要动用舆论力量对付王家时，曾经给许空和龙王保证过，只会适当的引导，不会让舆论失控，也绝不会造成不可挽回的损失。
可现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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