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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梦阳本来心中急欲知道姨娘的下落,恨不得刑讯逼供,立马迫使廖湘子把将姨娘得下落直说出来,可这时候已然将廖湘子牢牢地掌握在了手上,且听廖湘子的话中,知道他也或许有求于己,见到姨娘之面只不过是迟早间事,对姨娘的下落,反倒不如起初之时那般迫切地急于知道了。
此刻,见廖湘子说起了他们弟兄和麻仙姑之间的往事,竟对这个话题提起了兴趣来,想要了解一下麻仙姑那么一个颇有姿色的女子,是如何沦为他们那一打丑兄弟的玩物的,因此问道:“你五姐就算是生了一脸的麻子,可也绝对算不上丑,他完全可以嫁一个一表人才的小鲜肉,干嘛这么想不开,非得委身给你们这帮子丑八怪?”
廖湘子答道:“我五姐的为人,极是心高气傲,她自以为因这一脸的麻皮而毁了容,嫁一个小白脸子难免不受夫君的歧视,受婆家人的排挤,所以才宽容大度地收纳了我们这么一帮丑鬼,否则的话,就凭我们这一副副的尊容,哪里能入得了她的法眼?
她自以为那一场大病,把她给变成了丑脸婆,因此对我们七人起了同病相怜之念,所以她告诉我们说,只要我们愿意的话,他可以公平地对对待我们每一个人,但条件是我们七人必须放下相互间的争夺与敌视,化干戈为玉帛,结为异姓兄弟,日后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不许对其他的女人动任何的心思,只能一生一世地忠于她麻仙姑一人。”
张梦阳听到此处,把头连摇地说道:“不妥,不妥,你们的这位仙姑五姐这么做,可真正是太不地道了,她这么做,岂不是独手套白狼,把你们弟兄七个都给坑了么?”
廖湘子不明他话中所指,惑然问道:“哦,此话怎讲?”
张梦阳道:“你看看啊,她一个人,你们是七个人,她把你们七个一股脑儿地通吃了,却要求你们七人一生一世只效忠于她一个,还不许对别的女人动任何心思,这岂不是对你们太也不公平了?她可以每礼拜把你们七兄弟轮着睡一个遍,而你们却是七天里只能搂着她爽上那么一次,难道你们都没有觉得自己太也吃亏了么?”
廖湘子把头连摇地说道:“不,我们从来没有认为自己吃亏过。虽说按着约定,我们的确是七天里每人只能睡她一次,但如果我们弟兄哪一个够幸运或者碰巧了的话,在白天里吃吃小灶,对我们弟兄们而言也是家常便饭。”
张梦阳嘿嘿地笑道:“原来如此,那么我问你,你平时吃小灶的时候多不多?”
廖湘子讪讪地道:“不怕殿下你笑话,虽然我弟兄七人共用这一个老婆,在别人看来荒诞不经,甚至是淫乱无耻,但我们七兄弟对这个老婆那是绝对的钟爱有加,这个老婆对我们七兄弟,也能大体上做到公平相待。要说在她那里吃小灶最多的,除了大哥铜拐李而外,就得算我老七廖湘子了。
大哥是仗着他的武功高强,仗着兄弟们对他的惧怕和敬重,在五姐的身上时常地额外索求,五姐虽然有时并不愿意,但也不得不委屈自己奉承于他。在我们刚刚结拜的那几年里,大哥他往往在明知五姐来月例的时候,也会对她索求无度,常常引起其他弟兄们的不满,担心这样会于五姐的身子有损。”
张梦阳想道:“赶上女人身子不方便的时候儿,男人若是还想要索求的话,那就只有如我对多保真所做的那样,走后门。刚开始这么做的时候,的确是会于她的身子有损的,头一次还疼得她哭了起来呢。但做个几次十几次之后,慢慢就会不痛了吧?就算有损还能有损到哪里去?”
廖湘子又道:“但是我和五姐之间却不是如此,对她我是真心地喜欢,在我们七兄弟里面,她对我也是格外的垂青。我之能在她那里讨得小灶吃,完全是出于你情我愿的两情相悦,不像我大哥,总是仗着自己老大的身份强行索取,有时候甚至不经五姐的同意霸王硬上弓,五姐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偶尔也会流露出些对他的不满来,真的是让人十分气愤!”
张梦阳不以为然地心想:“那可不一定,有时候我发觉你五姐望向你大哥的眼神里,颇有一些脉脉的柔情蜜意,他如果想要她的话岂用得着强行索取?说不定你五姐对他投怀送抱的还多一些呢,她之所以要那么说,只是想告诉你她的心里面真正喜欢的只是你一个罢了。可是,她那种女人的话,岂可信得?当着你大哥的面,说不定她也是这么糊弄他的。”
廖湘子继续说道:“后来,我想带着五姐离开我的那些兄弟们,一开始五姐并不同意,但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们弟兄之间因为五姐的事而相互争风吃醋,勾心斗角的事时有发生,尤其是随着二哥莽钟离的负气出走,五姐对我们弟兄的表现事越来越失望,那时候,她才终于答应我,跟我到一个人迹罕至的地方,默默地隐居起来。我听到了之后简直开心得心花怒放,暗暗地筹划着带她远走他乡。可就在我们想离开还没有离开他们之时,就发生了那么一件意想不到的变故。”
张梦阳不明他所指者何,因此问道:“意想不到的变故?那是什么变故?”
这时候天色较之方才又更亮了一些,张梦阳看出廖湘子的脸上略带着些惭愧与恨意地说道:“就是……就是碰上了你们的那位莎宁哥……”
张梦阳听他这么一说,这才知道了他口中所说的那意想不到的变故,实指的是莎宁哥剑断他命根子的事儿,于是禁不住地哈哈大笑地说:“其实我们莎姐姐那么做已经算是对你格外开恩了,凭她那种狠厉的性子,居然没有即刻杀了你,仅只割下了你身上的一点儿东西,真可以说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廖湘子满怀恨意地道:“什么不幸中的大幸,她这么做,是对一个男人莫大的羞辱,还不如直接杀了我的好。虽说杀了我就再也见不到五姐了,但却远远地好过见到她而吃不到她的那份儿痛苦。”
张梦阳不解地想道:“听这丑鬼的话里,他似乎对麻仙姑那骚娘们儿仍还是情根深种的样子,可平白无故地又把我姨娘抢去了做甚?他又是怎么得罪了莎姐姐,致使她一剑斩断了他的是非之根的?”
“我能否冒昧地问一下,你是如何得罪了我那莎姐姐,惹得她生那么大的气,把你变成了现在这种模样的?”
廖湘子道:“此乃是我人生中的一大痛苦,不提它也罢。总而言之,是我做了对不起五姐的事儿,背着她不知道,一而再地跟别的女人胡缠,直到最后犯到了莎宁哥的手上,才落得这么个悲催的下场。”
张梦阳笑着点头道:“论理说的话,这事儿的确是莎姐姐做得有点不地道,等我见着可他说说她,让她向你作揖赔礼道歉,冤家宜解不宜结,你们就此把那一页冤仇揭了过去吧。”
廖湘子冷哼一声道:“作个揖道个歉便能把如此的深仇大恨揭了过去?殿下你未免把事情想的也太简单了一点儿。”
张梦阳道:“不然的话你能怎么样?打你又打不过她,她现在的功夫已经又有了很大的进境了,远非昔日之可比了。听说她现在又多出来个师弟,端的是少年英雄,前程远大,倘若你再不小心犯到了她的手上的话,怕是都用不着她亲自出手,光是他的那个小师弟,就能把你给解决了。
你何必非得要去报什么仇,再去找他的晦气?你要知道,找他的晦气,就是找你自己的晦气,到头来吃亏的还会是你自己,你也是个聪明人,何必非得跟自己过不去呢?再者说了,就算你如愿地报了仇,成功地杀了她,你下面的那玩意儿就能长上了么?那不等于扯淡吗?既然长不上,何如看开一些的好,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