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寒驲暖来煎人寿提示您:看后求收藏(车毅小说网http://www.cheyil.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指尖刚触碰到尾巴的表面,那鳞片在她的触碰下微微收缩,像是摸到了某种敏感的开关,面前的人突然胸膛剧烈起伏,急促的喘息着。
月寒抬眼就看到他没有任何表情,却过分欲气的薄唇微微张开,吞吐着吐息,纤长的银睫像是蝶翼般止不住的颤抖,睫毛下的眼睛蒙上水汽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
月寒看着面前人这么大的反应,有些疑惑的准备收回手,结果他的尾巴像是察觉了一般,尾尖直接抬起来缠绕她的手指,好像在挽留自己一般。
缠绕的力道稍稍加重,却又在下一秒放松,仿佛在无声地讨好她,月寒一时拿不定主意要不要抽回手,最后还是好奇的捏了尾尖一下。
“责罚我……收不回来。”银胄全身绷紧,像是强忍什么狼狈不堪开口,深入骨髓般的刺激使的他眼角快速发红发烫,原本没有丝毫人类感情的黑色眼眸此刻带着恐慌和乞恕。
“什么?”他的声音太破碎了,月寒只听到了收不回来,他说的是尾巴吗?月寒无奈的准备自己解开尾巴。
手掌重新抓上尾巴的一瞬间,月寒明显感觉到面前的人一僵,一直有些躁动的尾巴也突然安静瘫软的趴在她的掌心像是没有骨头一般。
月寒这次十分轻松的就把自己的手臂抽了出来。
尾巴失去依托后,空空维持着缠绕着她手臂的姿势停在半空没有了着落,巨大的空虚感席卷而来在全身上蹿下跳,银胄全身绷的更紧了,“哺育……”
身体里面诡异的刺激和王离开后来带来空虚让银胄恢复了一些神志,王出茧后还一直没有进食,会像他一样饥饿,他要行使王夫的使命,“哺育……”
银胄缓缓走上前来,慢慢把自己的脖颈扬起,直到拉至极限,月寒可以一清二楚的看到他脖颈上青筋和隐藏在皮肤下的血管。
还没理解他的意思,紧接着月寒就看到他的脖子上的喉口快速上下滑动起伏,像是有什么东西从胃流向了嘴里,好像在反刍?
呃……月寒瞬间大惊失色,不是吧?他这么诡异的姿势是要吐了?她现在离的这么近不得吐她一身?
月寒的脸一下子黑的跟锅底一样,嫌弃的皱眉的推开他,大声开口,“你别吐!不行!先等我离开温泉!”
银胄被她一堆收回仰着的头,就顺势就向后倒去,她的指令和要求他天然就会遵从。
看着扑通一声砸入水中的人,月寒疑惑的看了一眼双手,她好像没有用这么大的力气吧?
半天了,水下的人没有要起来的意思,月寒有些不解,想快步离开,又把这人淹死了再讹自己一笔,只能胡乱的伸手去温泉水下抓他。
摸索着手掌抓到了什么坚硬的东西,大小正好可以她用力,月寒抬手把他拉了起来,才发现自己抓到了他的小犄角……
“呃……”犄角被王握住又被狠狠的拉扯,使得银胄不自觉得弓起腰,巨大战栗的电流从犄角处快速炸开传递到四肢百骸,又重新一路向上的炸回到了脑海里。
犄角是侍奉的工具,只有王有需求的时候才可以使用。
银胄没有移开头,乖顺的微微低头任由王抓着犄角,眯起漆黑双眼沉默的盯着她,面无表情的大口喘息着,仿佛像一条缺水许久濒临死亡的鱼。
月寒看他反应这么大,还以为是抓疼他了,马上松开手掌,却发现收回来的手掌上有些不适像是被灼烧了一般,有些热。
这股热沿着皮肤奔走不说,还带来巨大的饿意,有点像之前在训练室饿失控的那次。
然后月寒还发现了,他身上的香味更加浓烈了,很黏很腻的香味带着躁动扑面而来,她只是闻了几下,头脑也有些不清醒了。
银胄看着面前的王,水汽在她的周围缭绕,像是为她披上了一层朦胧的纱衣。白皙的脸颊被温泉的热气熏得微微泛红,显得格外娇艳。
温泉的水面因为晃动而不断在她被毛巾包裹挺起的胸口来回蔓延。
感受到王的反应,银胄尾巴有些焦急的乱晃,犄角可以使王随时进入发热期,只有侍奉和繁衍的时候王才会摸王夫的犄角。
怎么办?王不让自己哺育,还跟他一样发热了,不让他哺育王就会一直陷入饥饿,不让他侍奉王就要一直发热。
银胄眉毛一皱一皱的挣扎,不能违抗王命令,也不能无视王的需求,刻在骨子里面服从的天性让他陷入两难之地。
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浸润他的眼角、脖颈,再三挣扎后银胄认命一般违抗命令重新仰头,薄唇微张的继续反刍。
先哺育王,接着他会自请惩罚。
月寒根本没有看到那边银胄的反常,感觉自己的脑袋快要烧成浆糊了,那股香甜的气味好像牵引出来某种需求,开始不断争夺她的理智……
“老大,那边山坡上有流水面,吃饭了!”在女泉门口等了很久都不见月寒出来,许多多直接走进男泉对着女泉的方向喊了起来。
一墙之隔的男泉传来许多多的声音,一下子把月寒叫醒。
对!就是饿了要吃饭的需求!月寒一拍脑袋马上清醒,刚要向着温泉外走去,耳边紧接着就听到了咕咚咕咚的声音。
像是在大口吞咽口水一般?
好奇的看过去,月寒就看到了银胄无机质的眼睛看着自己,他扬起自己脖颈,喉咙上下快速挤动,有什么东西流经喉咙被推进了口腔……
月寒瞬间冷汗直流,双眼瞪大慌不择路的就向着温泉外跑。
救命啊!这人是不吐温泉里面不罢休吗?
月寒无视他乞求的视线,直接百米冲刺一般毫无留恋的转身就跨上岸,光脚紧张的踩在鹅卵石上。
回头看了一眼仰着脖颈还在身后跟着的银胄,月寒觉得世界上最恐怖的事情也不过如此!
看着他也上岸了,月寒马上生无可恋的开口,“站在那里!别跟着我!”
银胄前进的脚步一顿,尾巴焦急的乱晃,一下一下抽着地面,下一秒他想到了什么,仰着脖颈慢慢恭敬的跪在鹅卵石上,双手拉直,用指尖颤抖的撑着地,虔诚卑微的艰难开口,“哺育……责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