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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紫顺势跟着王如意离开,只是不放心的一步三回头。
然而沈清棠早已经消失在她视野里。
看得出来,沈清棠是真着急。
沈清棠急匆匆离开,让崔晓云留下善后。
秦征一听谷中要出事,也顾不上看热闹跟着往回走。
方才,他就藏在看热闹的人群中。
沈清棠、季宴时以及两个孩子坐在马车里。
秦征和向春雨坐在车门前头赶车。
秦征双手握着缰绳连连连抖,嘴上愤愤抗议:“坐着我的马车还不让我进去!狼狈为奸、一丘之貉,两个人一对不是好东西。”
沈清棠凉声纠正他,“如今,是我的马车。另外,好像没人不让你进来坐吧?”
她也有些好奇,“难道不是你自己一屁股坐在外头要赶车的?你为什么不进来?喜欢晒夏天正午的太阳?”
秦征哼哼唧唧小声道:“他们都说我脸白,我想晒黑一点儿。”
“听他鬼扯!”向春雨不客气地拆台,“他不进去是怕你撕了他。”
“嗯?”沈清棠挑眉,“怕我?秦征,你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
“瞧你这话说的!”秦征挥了下鞭子,让减速的马儿重新跑起来,“咱俩清清白白,我有什么对不起你的?就算有,也该是你旁边那位对不起你。”
沈清棠脸颊微烫,瞥了季宴时眼,又迅速移开视线。
自从假夫妻的事爆发之后,她跟季宴时就被钉在了夫妻柱上,时常被谷中这几人拿来打趣。
季宴时还好,他对外界的言语刺激反应不大,再说也没几个人敢打趣到他脸上。
沈清棠就不一样了,时不时就被人调侃。
她遇事可以理智,但是感情这方面她也是新手,被调侃两句就容易手足无措。
正思索该怎么还击,季宴时的大掌就贴在她额头上。
他一手摸着沈清棠的额头,一手摸着自己的额头。
沈清棠:“……”
自从她上次生病之后,季宴时就养成了这样的习惯。
确定她不是发烧后,季宴时才收回手。
沈清棠觉得脸颊更烫了。
正想说点什么打破凝固的空气,就听见车门外向春雨拆秦征的台。
“你别听他鬼扯。他那个懂阵法的手下是假的,在谷口布下的阵法自然也是假的。他不敢进去是怕万一真有人闯进谷里,你会宰了他!”
沈清棠磨牙:“秦!征!”
本来她跟秦征和向春雨闲聊只是为了转移心中的担忧和焦虑。
这回倒好,焦虑拉满。
她怎么把这事忘了?!
秦征那些仆人都是假的,那个懂阵法的能人异士又怎么能是真的?!
秦征吓得连连挥鞭子催促马儿快跑,嘴上解释:“你别太担心!虽说阵法是假的,但山上放哨的人是真的。
他们一定会拦着外人进谷!”
“是,他们是能拦着外人进谷,可只要留一个活口,你们就暴露了!我们还是一样死!”
秦征:“……”
再次挥了下手中的鞭子,轻扯缰绳,“驾!”
沈清棠心急如焚。
听王员外的意思,去搜谷还有县令的手笔。
若真被衙役们找到谷中……
后果她实在不敢想。
才过了几天好日子,就又要开启凄惨模式?
外头的秦征没安静一会儿就对着向春雨挑拨离间,“我赶马车也就罢了,向姐你怎么也坐在外头?他们一家四口太没礼数了!”
向春雨点头,深以为然,“对!一个被窝睡不出两种人!”
“向姐。”沈清棠像是被提醒了般,“你不说话我都差点忘记。说好的封喉毒药呢?县令夫人中了毒不但没事,反而跟吃了兴奋剂一样来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