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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突然激动地提高了声音。
“你是林晚,晚晚,是你吗?真的是你吗?
晚晚,你在哪里,你回来了没有?”那边的声音激动的有点语无伦次。
“我没有回来,子涵哥,你好吗?”
“我挺好的,晚晚,你过的咋样?我真没有想到你突然给我打电话,这么多年,你去了哪里,你竟然一声招呼都不打,就走了十年,晚晚,哥,好想你。”
林晚听到这里已经泣不成声。
“子涵哥,我也好想你。” 说出这句话,林晚喉头酸涩, 握住手机的手紧了紧。
林晚话音未落,这时候突然从拐角冲出一个黑影,快速的走到她的跟前,一把从她手上抢下手机,大声质问:“林晚,你给谁打电话呢?”
林晚 被突然冲出的黑影吓了一跳,她大吃一惊,抬头一看,竟然是樊斌。
“樊斌,你怎么回来了?”她还带着刚才的哭腔,怯怯地问。
“我的家,我怎么不能回来,是不是你害怕我回来呀?如果我不回来,怎么能听到你给野男人打电话呢?哥,居然还叫得那么亲热。”
这时,樊斌手里的手机传出一串焦急的声音,“晚晚,晚晚,发生了什么事,你告诉我,晚晚,你说话呀。”旁边拿起手机看了一下,那边的声音更加焦急。樊斌狠狠地挂断电话。
“樊斌,你干什么呀?”这时小丽跟叶子可能听到樊斌的声音,也从屋里跑了出来。
“樊斌,你这是干什么呀?”
“这是不是你的手机?”樊斌把头转向小丽,瞪着冷硬的眸子问。
“是我的手机,林晚说打个电话,我就把手机借给她了,这有什么不对吗?她就是打个电话而已,你有必要那么紧张吗?”小丽看着樊斌发狂的样子,有点不知所措。
叶子看看樊斌,又看着林晚,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她们想不明白,林晚就是打个电话,樊斌为什么这么暴怒?
“谁知道她给哪个野男人打电话呢?”樊斌恨恨地说。
“樊斌,你怎么说话那么难听,林晚就是打个电话而已,难道她连打个电话的自由都没有吗,你管的也太宽了吧!”
小丽突然对樊斌说出这样的话,特别反感。
林晚一看,樊斌竟然在小丽跟叶子跟前这样说她,她泪水喷涌而出,气得浑身发抖。
“我们的家事不用你管! ”樊斌对小丽吼道。
“樊斌,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你的风度呢?你的教养呢,就是打一个电话,值得你这么紧张吗,我看你简直有病!”叶子也提高了声音质问樊斌。
“樊斌,你太过分了,我只是给我哥打个电话,用得着你这样污蔑我吗?”
林晚也抽抽搭搭的抹着眼泪。
“那又不是你亲哥,打什么电话,你以为我不知道,我听你原来说过,那是你邻居哥哥,他从小就处处护你,甚至还打工在外面挣钱,帮你交学费。
那个男人能有那么好心平白无故的帮你?肯定是他打你的主意,喜欢上了你,谁知道你跟他什么关系,谁知道你们有没有那不清不楚龌龊的关系?”
“不是每个人都像你一样龌龊,像你一样这么邪恶。”
林晚扔下这句话,哭着跑回去了。
小丽跟叶子瞪了樊斌一眼,也惺惺地走了。
林晚跑到房间 ,一头扎在床上,痛哭流涕。
她并不是因为樊斌骂了她才哭,而是她听到子涵哥的声音突然心里特别难过 ,她很想哭,她现在心里受了委屈,竟然没有一个能容纳她的怀抱。
这个世上能不计后果,能把她揽入怀里哭泣的,能包容她的那个人也只有子涵哥了。
对于樊斌,她已经彻底对他死心,她对他现在只有恨,看到他都觉得有点恶心,他现在在她的心里就是一匹恶狼。
他的那些话根本就伤不了她。她突然就有点释然了,因为看透,所以放下,她以后也绝对不会因为这些人哭泣,伤害自己。
当不再爱一个人,不再在乎那个人的时候,感觉他的一切都与自己无关。他说的话,他的喜怒哀乐,都已经与她没有多大关系了。她现在只想远远的逃离,离开这个人渣。
这时樊斌走了进来,看着趴在床上哭的林晚,用手拽了一下她肩膀上的衣服说了一句:“别哭了,那也是因为我爱你,听见你给别的男人打电话,我吃醋了,我只想让你属于我一个人。”以前樊斌给她说这些话,她会感动。
现在樊斌给她说这些话,她只是觉得恶心。
“你不是说你很多年都没有联系过他了吗?你怎么突然好好的联系他呢?”
樊斌问她,她没有说话,她不想理他。
樊斌问了她两遍,她还是没有回答,过了大概两分钟,她听到樊斌走出去的声音,以前她有时有点不开心,樊斌还会说两句好听的话,哄哄她,现在樊斌连敷衍都懒得敷衍。
只是她已经不会在乎这些,只要他不在她跟前晃悠,她觉得身心都是轻松的,现在她满脑子都是子涵哥电话里那种焦急的声音。
看样子涵哥并没有忘记她,还是跟以前一样,只要是她的事就会义无反顾。她想起以前的事,又是失眠半宿,晚上她搂着儿子弱小的身体,思绪万千。
打了半截的电话,没有说完的话,被那个恶魔中断,她不知道子涵哥会做何想,会有多么担心她?
十年就打了这一个电话,竟然会是这样的结局,早知道就不该打那个电话。还不知道那边子涵哥该有多么着急?就这样她又是半宿失眠。
第二天早上,她把早饭做好,端上桌子,叫了一声,“爷爷,阿姨,叔叔吃饭。”
老爷子这才拄着拐杖,颤颤巍巍走到饭桌,老爷子一看饭桌上的饭,立马变了脸色,突然把拐杖用力往地上一摔。
“做这样的饭,还是人吃的吗?是不是喂猪呢?我都是黄土埋到脖子上的人了,你们就这样苛刻我。